一位在高中棒球与足球队队长的大学生,在申请进入亚利桑那洲大学时,发现自己的左右臂并不一样长——两者之间约有一寸长的差别,但此现象仍属正常范围 这位学生却为此烦恼不已,前来向我求助,他说:“你不会明白身为残障者的痛苦。” 自此他无法念书、工作,甚至无法运动,双臂的一寸差异令他彻底瘫痪。医师们向他的母亲据实以告,并研判他的反应隶属精神分裂的前兆。
你们知道,每当有个案指出我不明白痛苦的滋味,以及不知道身为残障者的感受时,我确知他们是错的。我心知肚明个中滋味,但我可以清楚地告诉各位,打从我高中毕业后瘫痪至今,身体的残障从未对我形成任何干扰。我曾经除了眼球之外全身动弹不得,但我却因此学会了身体语言。
在我进入大学后的第一年,我曾观赏法兰克•贝肯(Frank Bacon) 在(意外惊喜)(Lightnillg)剧中的演出。他变成了一位明星,在全剧过程中所说的“不”拥有十六种不同的意义。第二天晚上,我再度回到剧院,随着剧情二计数那十六种不同的意义。
艾瑞克森或许愿借此故事指出,留意差异性与过度忧心及在意微小差异(例如双臂长短不一的正常差异)实在不同。